死了
初宁在跑后没有再回头。
整个过程前后发生不超过五分钟,这个意外很快就被抛之脑后。
回到宿舍,三个室友只有祈遇在。迎璟挨去他边上瞅瞅:“画什么呢?”
祈遇头也不抬,铅笔削得尖尖的,“平衡器的内切面,晚上实验课要用的。”
祈遇是湖南人,普通话不太标准,在北京上了三年学已经有很大改善,但前后鼻音还是说不利索。
迎璟戳戳他的肩膀,纠正道:“是——上,跟我念,上实验课,上——床——睡——觉。”
祈遇这人老实上进,还真跟着念了两遍:“上课,上床睡……”
门正好被推开,戴眼镜儿的小班长圆眼一瞪:“我去!大白天的你俩干嘛呢?”
迎璟白牙一绽:“迎老师课堂开课了。”
小班长切了声:“悠着点啊,我可提醒你,晚上的毛概论文你记得交,这可是第三回 了,再不交,真得挂了。”
迎璟拍了拍祈遇的肩膀,默默发出爱的凝视。
祈遇看了他两秒,慢悠悠地拧过头继续画图纸,再伸出三根手指。
迎璟一掌拍过去:“行,三顿饭,成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