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咽起来:“我,我无颜活于世上了呜呜!”
“哟,你也学会矫情啦?”景泰帝颇惊奇地道:“装哭挑拨玄儿和俄闹也没用,这事儿俄忍了许久了!”
他却没留神到他怀里的猫皇瞬间打起了精神,目露凶光:“竟敢冒犯朕的公主?你这奴才是恃宠而骄了!”一个猛子窜起,两只前爪交替冲着景泰帝的龙脸狂风暴雨般猛挠!
“哎哟哟,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,俄没得罪你啊......”景泰帝瞬间已是满脸血痕。跟随的宫人们一副想护驾又不敢的模样,显然这样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到底是亲爹啊。苏凤竹心中竟有些发酸:他活着的时候自己没受着他什么好儿,岂料现下受到了他的庇护。
景泰帝好不容易把猫皇从脸上摘下,猫皇还在不依不饶地挣扎与怒吼。“好了好了,别闹了,当心动了胎气。”景泰帝苦苦哀求他。
“他说,叫你给我赔罪。”苏凤竹悠然从容道。
“哈?胡说!”景泰帝还想斥责苏凤竹。然猫皇严正一声喵呜,意思再分明不过: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唔,到底是你从小养的,向着你。”景泰帝酸溜溜地与苏凤竹道。又低眉顺眼地与猫皇赔笑:“行行行,俄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