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苏凤竹捶他。
“叫人家就不嫌酸。”周玄撇嘴。
“嗯?哦,你偷听我们说话!”苏凤竹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呃,不小心听到一耳朵罢了,绝不是故意偷听!”周玄断然否认。
“不是故意的?”苏凤竹将信将疑道。
“不是!”
“也不乱想我和他?”
“不乱想!”
苏凤竹这才重展笑颜:“既如此,那我想明天再去看他。”
周玄:“啊?”
“以后得空我就去看他,反正他也没多少时日了。”苏凤竹又道,
“......”周玄勉强维持笑容:“去,想去就去,没事儿!”
“你前朝事儿忙,就不必陪伴我了,我一个人去便是了。”苏凤竹又体贴地道。
周玄:“好、好啊!”
第二日苏凤竹还真又往狱里去了。
周玄在前朝心神不宁的,到底寻了个借口溜出去,打马往诏狱而去。
到了门口,周玄不叫人出声,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。只隐隐听得琴声作响,并清脆笑语。
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,门乃厚厚一整块粗铁打制而成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