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别人染指你的东西.....”裴妃此时眼中才落下一滴泪。
“不......”傅见省用力摇头。
他想告诉她,她不是东西,她是他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山上雪云中月。
当年的金阳城,她在城墙上看他之时,他也看到了她的,那时候他想,大家闺秀当如是,自己这种暴发户在人家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。
后来两家议亲,当相亲宴上见到是她,他只觉着眼前天地,前所未有的大放光彩。
蓼萧,裴蓼萧,她的名字。他将那首诗经一遍遍在心中吟诵:蓼彼萧斯,零露湑兮。既见君子,我心写兮......蓼彼萧斯,零露瀼瀼。既见君子,为宠为光.....
他曾发过誓,要宠她一辈子的,要让她成为最耀眼、最让人羡慕的女子的。
可是再后来听说她与人私奔,他的天地又重新坠入灰暗、一片冰冷,用了许多年,也再未曾暖回来。直到今日......
他素来沉默寡言,也不喜多言。然此时,他无比迫切的,想把这些话,想把许多许多的话讲于她听。可喉中哽咽,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傅见省只猛地抱起裴妃,无助徘徊嘶吼:“来人,来人!快去找太医,快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