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所有罪行。并道原该一死, 只时下北疆蛮人犯边猖獗, 愿贬为庶人, 流放北疆抗击蛮人, 以身报国。
“哎呀呀呀, 这见省咋也这样了?为个婆娘,啥都不要啥都不想, 废成一滩烂泥!真真是见鬼了,以前再没看出他也是个情种!”景泰帝震惊莫名。
“这不正合你意么。”范信芳撇嘴道。
“唔, 他存心跟俄较劲时候, 俄是想把他打趴下、打废掉, 打的他满地叫爹。”景泰帝捋着胡须,惆怅地道:“可是不等俄动手他自己个儿废掉了, 却是让人有些不痛快不得劲儿。唉, 看看他现下这模样倒也可怜见的, 俄都不忍心再治他的罪了,俄就是心太软......”
“软个什么软, 还不都怪你!把好好的国之栋梁折腾成了这样!”然范信芳却怒了:“我还不知道你?一开始收他当义子不过是弄个不要钱的小厮使唤,等人长大了, 开始独当一面崭露头角, 你就嫉妒他年轻有为,处处打压他!终至让他与你离心背德,落到如今这个下场!”
“什么俄嫉妒他俄打压他, 还不是他自己心里有鬼。如今这事儿也是,是他自己要造反,才带累的裴氏殒命么。”景泰帝反驳道,然底气颇有些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