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娘啊!”刘桂兰急道。
“这可说不定,见省这人没人比俄更清楚。”景泰帝压低声音道:“你别看人人都夸他孝顺、宽厚,实则他再心狠不过了,为了争权夺势,他什么都能做出来,别说认个便宜娘!桂兰儿,俄劝你也小心着点,别叫人给卖了还帮人数钱呢!”
“嘁,向来都是我卖别人,哪儿有别人卖我的份!”刘桂兰嗤之以鼻。
直聊了半个来时辰,景泰帝叫刘桂兰歇着,然后出去叫召文夫人来。
“刚元妃对夫人真真失礼了,夫人看在朕面子上,千万别放在心上。”他还当真替刘桂兰给文夫人赔罪。文夫人忙道不敢。
“到底是夫人,这般的身份,这般的人品,这般的大度......”景泰帝便又笑眯眯并色眯眯将文夫人夸赞一番:“朕有一事,思来想去,唯有夫人,才能托付。”
“罪妇惶恐,只怕力不能及。”文夫人只当他又要调戏她。
“夫人不妨先听听。”只听景泰帝道:“就见省这事儿吧,朕这几天都没睡好觉。其实朕也不是完全不信,只是吧......唉......”
他相信了?文夫人心中一喜,面上却依然镇静道:“待派去帝乡的使者回来,自然真相大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