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哎。”傅见省虽不过是简单应一声,枚冷却留神他眼中濡慕之色愈发的浓重。哼,纵然现如今权倾天下又如何,骨子里还是那般轻贱。枚冷心中暗自不屑。
傅见省去了,文夫人又与刘桂兰说些闲话,和刘桂兰一起数落苏凤竹的不是。不多时,便有傅见省的随从来报:“陛下已经应了,已经和殿下在来府上的路上了。殿下打发小的先行一步,请娘娘预备着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刘桂兰打发人下去,却是动也不动。
反是文夫人惊奇道:“娘娘这还不快预备起来?”
“这还有啥好预备的?吃的喝的都现成的。”刘桂兰混不在意地道。
“哎哟,那些都是小事,要紧的是娘娘得梳妆更衣啊,纵是卧病在床,也不能这样见君王啊。”文夫人着急道。
“那按着你的做派,得怎么来?”刘桂兰好奇地道。
“那娘娘便交给我吧。”文夫人说着,便忙活开来,先是给刘桂兰寻了一件温温柔柔的藕荷色睡衣换上身上大红大绿的;又把簪起的发髻散下,拿月白丝帕松松束在胸前;拿热水洗过脸,拍上薄薄一层份,又用手指挑着一点胭脂在眼皮上细细涂抹。等收拾完毕拿镜子这么一照,刘桂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