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刚才在御前的从容,而焦急与傅见省道:“却是为了这些日子传的失银的谣言。陛下到底是怀疑你。妾竭力在陛下面前为殿下分辨,可是陛下根本不听,一味逼迫妾改口诬陷殿下。妾自然是不能应的,可只怕陛下不肯善罢甘休。殿下,妾只替你担心,你可如何是好啊!”
傅见省对她的话没一点怀疑,只闭了闭眼道:“陛下竟如此行事?”
“殿下,你务必早作打算啊!”文夫人又道。
“我心中有数。夫人不必担忧。”傅见省叹口气:“陛下再逼迫夫人的话,夫人从了就是。夫人处境比我艰难多了,且顾好自己要紧。”
文夫人伸手捂脸:“妾这半生,最幸运之事便是与殿下相交莫逆......”
“早知今日,原先就不该与夫人为敌。”傅见省心灰意冷地道:“一早应了夫人的招安,投奔夫人多好。”
文夫人闻言心中愣了下:凤竹什么时候招安过他?我竟不知道这茬!面上却不露分毫,只连连叹息。
那边皇宫钦安殿里,景泰帝抱着猫儿半天没撒手。“唔,这毛真是软和顺滑,还香喷喷的。怪不得儿媳妇那般喜欢你。”景泰帝陶醉地摸着猫皇道:“今天不回她那儿了,就住俄这儿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