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手顺势一滑就扣住了傅见省手腕,再往前一带,看着也没怎么使劲儿,然而傅见省闷哼一声,便跪倒在了地上。
“这是作甚?对太后你也敢不敬?反了你了!” 景泰帝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,顿时暴跳如雷,拔腿过来就想踢傅见省。
“慢着老二。”然逢太后阻止住了他:“他身上有伤。”
“有伤?有伤还上蹿下跳蹦跶的那个欢快,”景泰帝怒道:“且南边战事早完了,他哪儿来的伤?”
“禀陛下。”一个部将胆战心惊地道:“就在昨日,殿下在营中受到了刺杀,腿上中了刀。殿下不欲陛下担忧,故而不曾与宫中使者言及,方才大典上也一直强装无事。实则,实则伤势委实要紧,尤其这跪拜,殿下就是想向陛下行三拜九叩都不能,只能行以军礼......”
“多嘴。”傅见省斜睨一眼,打断他的话。
“竟有此事?”范信芳凑过来道:“卫王这是何必呢?如此岂不让陛下自责难过?还跪着作甚,快快起来。陛下,还是速速为卫王宣召御医诊视为宜。”
“小伤,不必。”傅见省简意赅地道。
哼,就算有伤,什么怕俄担忧,还不是你自己舍不得大典上的威风!景泰帝却想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