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应该发生过打斗,刺客也如我们这般,在循迹追着他。”
追逐着将沉的夕阳,二人急急寻觅而去。夜色全黑下来之时,他们发现了一具倒在沟壑中的死尸。“是你爹的侍卫。”兔儿翻了翻他身上道:“一路上的脚印都是他的,许是你爹的最后一个侍卫了。”
“忠义之士。”周玄叹口气道:“咱们先把他埋了吧。过后再叫人来收敛。”
“天快要黑了。”兔儿看看半沉的夕阳:“不要抓紧去寻你爹么?估计他跑不远,就在这周围了。”
“我爹若是死了,那我们现在去了也是白去。若是没死,从刺杀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了,刺客还弄不死他,那就永远弄不死他了。”周玄道。语气里倒有对他爹满满的自信。
初春的土还冰硬,俩人又没趁手工具,倒是折腾了好一阵才把人埋好。天已经黑透了。他们就倚着这新坟,露天将就了一宿。第二天待能看清东西了,继续寻去。
痕迹在一个山村外断掉了。数百只大小不一的羊散在村外吃草,这些羊的足迹覆盖了村口每一寸土地。
“这下可如何是好?”兔儿皱眉道。
“我倒想起我爹曾与我炫耀的一件事。”周玄道:“他说他有一次给人追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