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他啥事,关他啥事么!”景泰帝立刻叫起来:“他本事差你儿俄差远了!手不能提肩不能抗,臭毛病还一大堆跟个娘们似的,到现下都没娶上个媳妇儿!你看俄,你看俄给你生了这么多孙儿孙女,个顶个的好娃儿!”
“当我不知道呢,娃儿们出落的好,与你何干!还不都是我大孙子支撑起了这个家!”逢氏提起这一茬,忍不住叹息:“却是我的不是了,竟被隐瞒了这么多年,没能照拂你们........”说着把这些年被他堂兄周钟善隐瞒的事儿说与景泰帝听。
“好他个周老大,简直禽兽不如!”景泰帝一听,怒发冲冠,立刻就起身想唤人,去把那狼心狗肺的周钟善拿来问罪。
而逢氏止住了他:“他我必要亲手办了才能解心头之恨。过些时日我想回村儿去你爹坟上看看,就把他留给我吧。”
景泰帝长长叹息,跌坐在地捂了脸,许久才道:“俄就说,娘你不是那样狠心的。”
“你爹是如何没的?那年我走之前他不还好好的么?”逢氏又问。
“啊,呃,就是冬日里着了凉,医不好就去了。” 景泰帝支吾道。
“身子骨那样强健的人,平生几乎没生过病啊,如何着了个凉就去了?”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