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写信这样说我爷?他这是存着什么心那!”
“他从不肯理会你们?也不曾把我给你们的钱财交给你们?”逢氏立刻明白了。
果然周玄惊讶道:“竟有此事?他何曾给过我们一个铜板,便连拜年都不许我们踏进他家门槛!这就是了,怪不得呢,他家从哪儿来的钱财又买房又置地的!”
“成年打鹰,倒叫家雀啄了眼睛!”逢氏狠狠捶墙。
“阿奶,别动气,都过去了,如今咱家好着呢,且进屋去,容我和你细说。”周玄忙为她抚胸顺气。
这洞穴洞套洞洞连洞绵延甚广。一时到了一个宽广厅堂,聚拢了不少凶悍之辈,见逢氏过来,都恭敬且亲热地迎上来唤老母。逢氏摆摆手:“都散了吧,这事儿过后再议。”
转过这厅堂,又见极精致一室,数个麻利妇人忙里忙外,见逢氏来了,忙上来伺候着。逢氏也叫她们都下去了。这才和周玄坐下,仔细说话。
“你爷,他当真死了?怎死的?”逢氏又问一遍,神色迷离,像是打击很大。
“那时候我还小,约莫记着是受了冻,发热死的。”周玄小心道:“详情却是要问一问我爹。”
逢氏便别过了脸以袖遮面。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