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怀疑,他被下了药。然而现下见他活蹦乱跳,倒拿捏不准了。
这种事情,原也不需坐实的。事已至此,郑律往后在朝堂上还有何颜面可言。
“来人,把这人拉下去,斩了!”范信芳指着那壮汉喝道。
“丞相饶命啊,殿下,殿下救命,殿下,看在往日情分的面子上,您救小人一命啊!”那壮汉的嚎叫之声久久在房中回荡。
“咦,怎地诸位都在这里?发生了何事?”此时吴用出现在门外:“陛下正歇在回廊那边屋子里,听到这边喧哗,怕惊了圣驾,故而老奴过来看看。”
“是你们,是你们害的我儿!”乐太后冲过去抓了吴用厮打:“周老二在哪儿?他怎能对我儿做这样的事!”
“这,这是怎么说的?陛下还醉酒睡着呢,太后娘您这是怎么了?”吴用捂着头,一副茫然委屈的样子。
“太后慎言!”范信芳捏着额头去拉架:“孩子小玩起来没分寸,这也是常有的事儿。你如何能够污蔑到陛下身上!陛下对你们恩宠何等的隆重,你对的起他么!”
“你和他是一伙儿的,你和他一伙儿害我们孤儿寡母!”乐太后又去打范信芳。
“我,我不管你们这些破事儿了!”范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