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。
只是略有些惋惜,折了孙五儿这样得力的人,怎就一个没弄死呢?皇甫远他是知道的,有两分能耐。可那毒,陈夫人可说是南疆剧毒,服下后绝无生还之理......
正吃着,就听见外边有喧闹。仔细侧耳一听,似乎是有宫人在哀求禁军:“我们屋里的秀儿,本就病的厉害,如今这一日夜被审来审去,又没个炭火,现下都爬不起来了。求您开恩,给请一请太医吧。”
哀求了许久,那禁军到底应了:“等着。太医们都忙着照看小殿下们,也不知道有没有空来看。”
吴全便依旧吃他的饭,吃完后从容喝茶。又闭着目,舌尖抵住上颚,任口中唾液生出,等差不离了,便用力咽下,如此反复——这是一位得道高人教给他的养生之法。
便听着外面又闹起来了:“文太医您是怎么了?文太医!这,三儿,你快去太医院再请人,就说文大夫不知怎地,人不好了!”
当即厅里几个年轻沉不住气的女官太监就凑到门口往外看:“哎呀,那文太医倒地上了!”“看这脸色不妙啊。”“俗话说得好,医不自医啊。”......
吴全还是沉稳的纹丝儿不动,看着旁边和他同章尚工局的女官尚工柳絮抻着脖子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