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不早说?”
“原也不疼,是给你踢疼的。”周玄还一口赖在她身上。
那淤伤延绵不断,蔓伸向大腿。苏凤竹也顾不得害羞了:“把裤子脱掉。”
“啊?”周玄倒扭捏上了:“呃,嗯......也没多大事儿,你让我亲亲,就不疼了......”
苏凤竹咬咬牙,腾身而上去解他裤带。
“别别别,我自己来,自己来。”周玄磨磨蹭蹭脱了裤子,脸也红彤彤烧上了。羞是有些羞的,心底下,也真是自惭形愧。
苏凤竹一看,淤青还是小宗,大腿内侧两溜儿皮都找不出块好肉来——骑术不精的人,长时间骑马奔驰就会磨成这样。
“这,都伤成这样儿,怎昨儿个都不和皇甫远说?”苏凤竹忙下床,取了皇甫远留下的治外伤的药膏。
“这大家都大男人的,如何好说。”周玄讷讷道。眼见苏凤竹纤指剜了药膏,要涂到他伤处去,他忙阻拦:“我,我自己来。媳妇儿你病还没好,别动弹......”
“你脸皮平时不是挺厚的么。”苏凤竹推开他,从小腿开始给他擦药。
药膏冰凉凉的,可经她小手擦到腿上,周玄就觉着一线热流,从她手下顺着腿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