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妹多多照拂。”她与这事儿干系最小,因此只填了把柴加了把火, 就等着看好戏了。
而卢夫人和陈夫人脸早黑了:自己这正儿八经的正房, 还没开口责备她这下堂妇纠缠陛下,她倒敢一见面就挑衅!
“原来是刘氏姐姐到了。妾乃是姐姐自请下堂之后,陛下遣了媒, 下了聘,八抬大轿娶过门的正室。”陈夫人一甩手帕,傲然道。
“妾与陛下成亲之时,乃是三叔送的婚书,数位开国将军抬的花轿,泸州万众父老做的见证。”卢夫人腰杆更硬:“姐姐虽是陛下的结发之妻,可既然已经下堂离去,现如今这般行径,可是不大妥当。”
“谁自请下堂了?老娘给他爹送过终带过孝,谁敢让老娘下堂?!”刘桂兰巴在景泰帝身上居高临下,气势可比她们都强:“你们这些小妖精,还想反天?老娘管你谁做的媒谁下的聘,你可曾给他爹娘敬过茶,可曾给他祖坟上过香?爹娘和祖宗都不知道的东西,那就是个妾!也敢跟主母顶嘴!”
两位夫人素日里个顶个的伶牙俐齿,此时竟无言以对。“陛下!你今日须得给妾个说法!”“陛下!究竟谁是你的正妻,今儿个必须说明白了!” 她们恨恨地盯着景泰帝。
“都吵吵个啥么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