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却捏的咯咯响。
此时,苏凤竹已经搭着去罗家吊唁的人的车子, 到了安城县城。她跟人打听着, 一个一个镖局、车马行寻过去, 拿出从天无涯车子上顺出来的户贴和银子投上:“奴家的丈夫,在京城做工, 数月前断了音讯。奴家便和婆婆商量了,前往京城寻他去。”
数个时辰后, 天无涯来到本地最大的一家车马行:“这位朋友请了, 在下的大嫂,名唤苏锦娘。今日说是要雇个车子前往京城,却是拉下一样要紧东西在家里, 不知她可曾来过贵号?”
账房先生不疑有他,翻翻登记簿子,点头道:“是有这么一位娘子,来弊号雇了车子,商定明天一早启行。”
“可知她现在何处去了?”
“说是往城中亲戚家投宿。”
到底还是逃不脱我的五指山。天无涯便偷偷摸上了这车马行正堂屋顶,这一夜都没合眼睛,死盯着周围。
眼见得夜色将尽,车马行里复又喧哗。车夫们吃饭、喂马、装车,开始准备出镖。天无涯也愈发精神地盯着。
然而始终不见苏凤竹身影
“都过了时候了,那位苏氏娘子怎还不来?”账房先生对着簿子检点着人和货物,焦急地向外张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