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儿睡觉的模样真乖巧啊。周玄低头看着苏凤竹睡颜,看的挪不开眼睛。
一会儿又推开苏凤竹一点,手忙脚乱把自己外套脱下,给苏凤竹盖上。
“那啥你爹我还冻着呢。”抱着车垫取暖的景泰帝可怜兮兮地道。
“把你衣裳穿上。”周玄下巴指指包袱,低声道:“谁稀罕你衣裳,自己非要脱。”
“那不行!输了就是输了,俄认赌服输!那不是俄的东西了,俄绝不碰!”景泰帝决然道。
“就在牌桌上最讲礼义廉耻!”周玄冷笑:“冻死你算了!”
一时回了宫。车子停在含冰宫外,周玄抱着苏凤竹下了车,直抱进卧室里去。
把她放到床上,周玄方待松手,岂料苏凤竹似是有所察觉,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不放,小脸也直往他怀里躲。
周玄只觉着心里打翻了蜜罐似的。“媳妇儿,你松手,我给你擦擦手脸,脱衣服。”他低头凑在她耳边说。
然苏凤竹摇了摇头,轻声呓语:“不要走......不要抛下凤竹......”
周玄只觉着自己的心肝颤的厉害。“放心,我不走,我永远在你身边,保护你。”他的唇轻擦着她的额头说。
她约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