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吴义看他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不是回事儿,抖胆儿上前问道。
周玄满心满脑的遐思顿时被他惊散了。“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儿?怎就进了我睡的房里?”他怒问吴义:“你这个总管是怎么当的!”
“禀殿下,原是陛下遣她来给殿下送醒酒汤,谁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。”吴义忙道:“奴才这就把她送回钦安殿,请用公公处治她!”
“还是我送回去吧!”周玄冷笑道。
钦安殿里,景泰帝在龙床上正忙活的大汗淋漓呢,就听外边吴用一连声地喊:“大殿下,您不能进去,大殿下陛下已入寝您容老奴通报.......哎哟喂,启禀陛下,大殿下来了!”
景泰帝一转头,就见帷帐上已经映出他儿子的身影了:“爹,你起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这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啊!”景泰帝只好推开美人,起身批了衣裳出去:“你,儿啊,这不同在家了,爹这儿有嫔妃侍寝,你哪儿能就这么闯进来?”
“哎哟,到底是当了皇帝不一样了,搞女人知道避着我了。”周玄阴沉着脸道。
景泰帝叫他这一说,想起以前在村里时他常当着儿子面乱搞,便是儿子轰都轰不走,顿时这老脸一热,腰杆便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