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向不是很在意女人是不是个处,但也坚决不允许自己的人以后再被其他的男人碰。
一想到秦慕这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出妖娆,也同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哭着求饶,怒气不可抑制的往上涌。
“哎,你开过了,药店在那边!”
秦慕清脆扬高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,一脚踩下刹车,凤眸不悦的看她一眼,秦慕被看的一头雾水,浑然不知道晏黎书的脑子里绕了那么一大圈,已经将她划为自己的所有物。
男人将车子停在路边上,拔了车钥匙下车,秦慕解开安全带,也要跟着下来。
晏黎书丢下一句,“在车上等着。”
秦慕收回自己的手,“哦!”
十分钟后,晏黎书丢给她一个袋子,以及一瓶水。
不就是一个避运药么,怎么有这么多东西?
拆开袋子,秦慕一眼看到三个又黑又粗的大字——避-运-套,而且还是各种牌子的。
“晏黎书!”秦慕气的大叫男人的名字,真想将手里的这些避-运-套甩他那张脸上去。
“以后用这个,你年纪还小,药少吃!”晏黎书无视她的暴走,启动车子,踩下油门离开。
秦慕真特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