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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神情极寡,宽厚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服,揉着女人的胸-脯。
秦慕的胸其实一点都不小,恰好一手足够掌握。
晏黎书一旦停下来,闭眼的小女人便哼哼卿卿的扭动起来。
松垮的男士睡衣下,露出白嫩的肌肤,男人眸色愈发的深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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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,晏黎书没有睡觉,手一直搁在秦慕的胸口上,这对于他来说,简直是煎熬。
只要一把手拿开,这小女人就会醒过来,不停的喊着难受。
后来,秦慕干脆搂着他的手臂睡着了。
好在,后半夜秦慕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了,没再卷土重来。
快天亮时,晏黎书给她拔了手背上的针头,单手撑着在床边上阖目休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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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微微亮,东方不过才泛起鱼肚白,玻璃窗上凝着水珠。
秦慕是被尿给憋醒的,募地睁开眼睛,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,鼻中嗅到的是消毒药水的味道。
她这是在医院里?
动了动手指,意识到自己的手里好像抓着个什么东西。
低头一看,是一只比她的手要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