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刚打好多电话你都不接。”
一副比见了上帝还激动高兴的模样。
“我这不是来了么,刚刚开车呢。”付雪梨摘了墨镜,不以为然,四处望了望,“没狗仔吧。”
“应该没有。”西西笑容一下涌现,“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。”
她们先转机去申城,然后再飞巴黎。
才刚刚到申城,就下起了雨,果不其然广播里接到航班延误的消息。到了晚上半夜,付雪梨整个人困乏至极,才终于上了飞机。
机窗外的种种夜色都模糊成了色块。
怔怔愣神,心口像沉甸甸的石英钟,付雪梨心想:
时间是不是过得太快了。
应该说。
和许星纯待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太快了,快到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光影就过去了。
回忆起这几天种种,又想起临别时,他俯下身,捏起她的下巴,心无旁骛亲她的嘴。
半强迫式接吻的那种头晕目眩脚发软的幸福感,和现在离别的苦形成鲜明对比。付雪梨这会儿身边没了他,空落落的,难受地有些过分。
思念无孔不入,很折磨人。
闲下来无事可做,满脑子都是许星纯。甩甩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