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“喝点温水。”
关了灯,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沉寂。
付雪梨的手,从被窝里慢慢摸索到他的颈窝,再滑到下巴,“其实我这几年过得也不好。拍戏老是日夜颠倒,有时候在酒店做梦梦到你,醒来就很失落,发呆的时候还会很愧疚。”
这个话,说的略有些违心。
虽然很没良心,其实这几年,付雪梨已经不怎么敢想许星纯。因为只要一想到他,一想到和他有关的事,她就被浓重的愧疚感包围,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。心里拧巴着过不去。
太难受了。
付雪梨宁愿自己好了伤疤就忘了疼。
她从来不是圣人,明知道自己作恶多端,偶尔也会自我鄙夷。
她控制不住心里偶尔冒出来的念想。
—许星纯这几年没了她,过得非常孤独无趣,每到深夜的时候都能忘记她的坏,想起她的好。
如今重逢,她还能用温情填满他的裂痕。
讷讷说完这话以后,付雪梨想亲他,又够不着,于是略气恼,还有一些心虚,“许星纯你好冷漠,什么也不对我说,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,还是说你完全都不心疼我的。”
“心疼你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