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她似乎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。
平时嘴硬狡辩的功夫也没影了。
难堪地别过头,终究是哑口无言。她觉得,她来之前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除了这,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话说。
默默收拾好碗筷,临走时,看了一眼许星纯。
他似乎疲惫至极,躺靠在床头,已经微半阖眼,不再言语。
付雪梨轻手轻脚拉开了门。
“——咔哒”窸窸窣窣的响动后,伴随着一声轻响,房间里重回宁静,又是悄然无声。
很安静。
安静到连呼吸声都能察觉。
良久,许星纯胸口起伏,扶着把手,再按住墙,从床上下来。
枯萎的马蹄莲被不小心扫落在地,砸在地板上,震碎,有几片花瓣凋零。
下过雨的夜空十分晴朗,住院楼栋下,稀稀疏疏的路灯有一点点光亮。
他太着急了。
他嫉妒。
他不甘。
从失落到绝望。
觊觎隐忍、折磨思念、欲望良心——他这么义无反顾爱了付雪梨十几年。
时隔多年,重新再见她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