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虞可为进了店后核对账目,发现很不对劲。
从他昏迷的日期开始,店里营业额一直持续跌,起先跌的不多,到后面跌的幅度就夸张了。
他询问店里的员工,“隔壁什么时候开的店?”
“就这几天新开的,之前一直在装修。”
“也就是说这几天我们店的生意才不好的?”
“是的,平常一直都是客满的。”
虞可为打电话给梁亦,说自己在包厢等他。
等他来了后,虞可为还没质问,梁亦就先说道,“既然你回来了,那我跟你嫂子就把店重新交给你了,店里现在生意不好了,你一个人就能打理了,我们想干点别的。”
“干别的可以,先把吞的钱给我吐出来。”虞可为望着他,“梁亦,你和欢欢经历过生死,欢欢一直都拿你当最好的朋友看待,还让你老婆来店里帮忙,你却趁我住院的时候侵占营业额,你怎么好意思?”
“谁吞钱了?”梁亦板着脸说,“你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监控系统以前一直好好的,从我住院一直断断续续的维修,我拿不出证据,但我就想问你一句,你敢发誓吗?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