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龄蜷缩躺在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模样。
她只想睡去,睡着了就不疼了。
——
殷禾欢在家等了几个小时才见着宫川也。
“我有些私事需要亲自去办,半个月的时间。”
宫川也猜到她的意图,眉头紧锁,“你想擅闯总统府救宫龄?你觉得你能救的出来?去了只有死路一条,跟故意送人头有什么两样?”
殷禾欢正色看着他,“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,我的确是要总统府,但我不是去送人头的,我很珍惜我这条命。”
“我不让你去。”
“我必须去。”殷禾欢声音不容拒绝,“因为宫龄只是执行者,而我才是幕后主使。”
“开始是你,但现在是叶枭。”
“那不是叶枭的本意。”殷禾欢能想到是叶枭继续为宫龄提供的药片,“不是因为替叶枭辩解,事实就是如此,从一开始我才是幕后主使,既然是我出的主意,我不可能让宫龄死在总统府里。”
“叶枭对这件事不管不问,你一个女人要单枪匹马的去挑战权威?”
“你对叶枭了解多少?”殷禾欢盯着他,“以我对他的了解,这件事他绝不会袖手旁观,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