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说到这个事了,那我们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,但凡庭慎进口的食物都是需要几个鉴定员鉴定后才能入口,这几个鉴定员待在庭慎身边长达二十年,忠心程度不用说了,即便没有证据,唯一有下手机会的人除了宫龄,再无第二人,另外宫龄拒绝催眠,她明显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,不然她不会拒绝,如果她肯催眠,她是否清白就说的清清楚楚,你说呢?”
“具体的事情我还得亲口问她,能让我跟她见一面吗?”
“当然,这是人之常情,我希望你能说服你这个妹妹,这么大的事情想这么僵着下去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那烦请阁下派人带路了。”
总统示意秘书带他过去。
宫川也的保镖都在总统府外,他是只身一人进来的。
到关押宫龄的房门前,他抬脚进去,阴冷之气笼罩他身上,多了几分寒意。
“大哥……”宫龄站起来。
宫川也走到她身边,看她状态不太好,把准备好小笔记本和笔拿出,询问的话写在上面给她看。
宫龄接过,上面问她投毒的事。
她否认,回写道:[我没有做,不是我干的。]
他又写:[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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