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得从另外一个桥过去了。”
过了距离几里外的桥,要走近路,只能走一处靠近村庄的河堤。
此时下着雪,河堤的路上人烟稀少。
这条河堤他明明是第一次来,却觉得熟悉,仿佛曾经来过。
这么一想,熟悉的感觉突发强烈。
他看向窗外,河道两旁种着柳树,如今这个季节,柳树已经没了绿意。
有个画面一闪而过。
叶枭闭上眼,苏醒的记忆一幕一幕交替。
是的,他曾经来过这条路。
上一世,冬天从某景区回市里,路过这条小道车坏了。
当时车上有四个人,沈似来开车,殷禾欢坐副驾驶,他和秦意浓坐后排。
正是因为秦意浓发了高烧,所以他们才晚上赶回市里。
等到维修的人过来,他和秦意浓先开维修人员的车回市里,沈似来和殷禾欢则等车修好,跟维修人员一起回去。
那个时候去景区,是秦意浓提议的,喊殷禾欢也是她擅作主张的。
其实那次,大家都很不自在,若不是有活跃气氛的沈似来的存在,估计会更尬。
那晚上,秦意浓在医院挂针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