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山有水有田地还有人,但殷禾欢看着这画,总感觉不对劲。
到了车上,她问,“那画怎么看起来怪怪的。”
“如果不怪,他早已让摄影师拍到画的内容了。”叶枭把画打开,用手指向画中的人,“他画的这个农民拿着锄头在田里干活,快到山根前了,前面是一座高大无比的山,后面是一片河水,画的比较浅。总统想通过这幅画告诉我们,农民继续朝前走,再怎么用锄头,也无法把大山给锄掉,是死路一条。反而如果调头回去,虽然有河水,却是一条生路,就看自己的选择了。”
被他这么一解读,殷禾欢顿时豁然开朗。
“怪不得整幅画上没有路。”
“他想暗示的无非这些,我来之前就猜的差不多了。”叶枭转着方向盘调头,“陷害别人的家人,还要别人坐以待毙,哪有这个道理?幸好我们叶氏的重心从来都不在国内,不然还不是任由他们揉圆捏扁?”
殷禾欢把画收起来,“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难题等着我们。”
“不管有什么,都不要怕。”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给予她力量,“我跟你一起并肩作战。”
她侧头望着他,心里暖暖的。
殷禾欢把包里的手机拿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