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龄一句话说不出来,看着他摔门离开,眼泪摇摇欲坠。
阿绒推门进来,便见她呆呆瘫坐在沙发上,脖颈里一片青紫的手指印。
他的眼神晦涩不明,喊了一声,“小姐。”
“阿绒……他说……”她的脸色宛若镀上一层白光,“两个月内让我怀上他的孩子,要让我难产而死。”
“别担心,不是有殷小姐帮咱们吗?”
“对。”宫龄催促,“你把这个转告她的人,快去。”
“是。”
宫龄拿起十字绣,手抖着捏针,逼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阿绒这一出去,便是一个多小时才回来。
见到他,宫龄抬眼问,“怎去了那么久?”
“属下去了躺总统府外。”
“干什么去了?”
他从黑色劲装口袋里掏出一条天蓝色的丝巾,宫龄见到他手上的东西,不免一愣。
“我给小姐系上。”他把长丝巾围在她的脖子处,正好将伤痕遮掩住。
待系好,他端量了一番,“完全看不出来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对我无须这么说,我是小姐的人,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