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。第二,别说我跟柏元九没什么,就算有什么,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宫龄把这封信重新甩在他脸上,“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没数?”
孔庭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“你再说一遍!你真以为我不会弄死你?!”
宫龄只觉得呼吸愈来愈稀薄,她的脸涨的很红,死死的瞪着他,“我说的实话让你恼羞成怒了?!”
“你当真是不怕死是不是?!”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,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掐死她。
她当真怕,但宫龄知道,自己若在他面前示弱,那自己以后在总统府的处境只会更差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那份安心在作祟,她脱口而出,“不要以为你能随便弄死我,我若死了,你以为你是殿下就能顺利把这件事遮盖过去?这必定会阻碍你成为下一任总统的最大利器!”
“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?”
宫龄用自己的最大力气脱口而出,“我早已写好了信给你的那些政敌,若我死了,一定是你所杀,届时请求他们一定要尸检!我宫家没垮,你想把我弄死直接丢火葬场这个做法不成立!那是你心虚的最大表现!”
孔庭慎骤然松开手,“什……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