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枭回:[我的叶太太岂是她们那污言秽语的嘴能侮辱的?]
一句话,殷禾欢便知道原因了。
原本她就膈应柳月,这次柳月自己撞枪口,那只能说咎由自取。
想了想,她给叶枭回消息:[干得好。]
她不是菩萨,忍耐度也是有限的,对柳月这样的人,一度忍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,如此也好,眼不见为净。
放下手机,殷禾欢出声,“柳月那张嘴真是无药可救。”
平立衫立刻明了她的意思,只是他没想到她的丈夫却是个不简单的男人。
“我不会对外说什么,柳月什么样,跟她做同事那么久,我还是知晓的。”
殷禾欢冲他一笑,“谢谢。”
——
“你要见我?”宫龄冷眼望着眼前的秦意浓,“有事儿?”
秦意浓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坐吧。”
她落座在宫龄对面,笑吟吟的说,“殿下对我说了,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然后?”
“殿下没打算跟我分手。”
宫龄早知道这个结果了,“很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