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的朋友约我出去,我跟朋友好久没见了,就去了,没想到见到的是他,他不让我和阿绒走,说喜欢我,还把阿绒的头打伤了,把我的上衣给剪了,就这样。”
“只是上衣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撒谎。”他眼神凌厉,手上愈加用力,“那你腿-内-侧有一颗小痣,他又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他连那里也看了?”
宫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,“他没看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那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难道不是你说出去的?”
孔庭慎嗤笑一声,“什么?我说出去的?”
“单竹本来的名字叫秦意浓,她是柏元九同母异父的妹妹,现在她又是你的女人,若不是你告诉她,她再转告柏元九,他又如何会知道?”宫龄真是忍无可忍,“孔庭慎,我在你眼里一直就是傻子吗?还有,你自己玩女人玩的不亦乐乎,还有脸来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?”
她甩开他的手,转头红着眼睛问,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?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”
孔庭慎一怔,突然想到有一次他真的对单竹无意间提了一嘴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