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孔庭慎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问道。
“明天早上。”
“好。”
宫龄挎起包出了门,保镖阿绒开车载着她回了宫家。
宫母因为阑尾炎昨天动的手术,今天回家静养用药。
宫龄到家的时候,她还在挂点滴。
见到女儿回来,宫母有些激动,她有好一阵子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。
“最近在总统府可还好?”
“妈,一切安好,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个秦意浓跟孔庭慎如何了?”
宫龄实话实说,“不瞒你,孔庭慎几乎隔三差五就跟她去睡一觉,我对这段婚姻早已死心,不抱任何希望。”
宫母叹了口气,“真是委屈你了,早知孔庭慎如此待你,我们宫家怎么也不能答应这门亲事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?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依旧跟我逢场作戏,表面上在维持一个好丈夫的形象。”宫龄悲凉一笑。
“那他还……”宫母迟疑一下问,“还碰你吗?”
在自己的母亲面前,宫龄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,“他想碰我,我找借口回避了,他妈希望我快点生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