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们无益,所以现在,不需要轻举妄动,耐心等待时机便是,今天我既然把这事儿来传达给你们了,就代表着我不想要宫龄成为这场联姻的牺牲品。秦意浓必须死,如果她不死,以后死的不是我就是宫龄。但她死的要光明正大,她的死必须在所有人眼里跟我们无关,诸位,可明白?”
宫厥欣赏她这毫不拐弯抹角的态度,“你想的很周到,我赞同。”
“禾欢,你会帮我的,对吗?”宫龄眼巴巴的看着她。
殷禾欢坦言,“你若在总统府盯着秦意浓,打乱她的计划,这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有益的,另外,你的心思不要放在孔庭慎身上,你要放在自己身上,在总统府不比在外面,谨言慎行这四个字必须实施到位,只有这样,你才能安稳的活着,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了,只有活着,一切才有可能。”
宫龄从她话里得到了很多力量,“我明白了。”
殷禾欢从宫家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钟。
她跟宫家因为这件事结成了同盟,以后有宫龄在总统府,秦意浓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出了宫家后,待上了出租车,她拨打了孔庭玥的电话。
因为之前他说自己来北川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,他有事儿要对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