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枭的手白暂修长,骨节分明,不知道是不是穿的少,手很凉。
“想聊什么?”
“聊聊你,讲讲你的原生态家庭。”
殷禾欢本不太想提那些人,但她想到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畅谈了,便有了想要说说的心思。
“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,听闻妈妈在我刚出生后不久就死了,我爸买了房子重新另外娶了个女人,还生了女儿,把我扔给了爷爷奶奶。我从小到大,见我爸的次数屈指可数,他不常回家,我们见面的次数自然很少,我这个女儿对他来说,有胜过没有,他应该是最不希望有我的存在的,对他最深的一次印象是小的时候,他带他那个女儿回来,我大概六七岁,他女儿拿了五块钱,说要我带着她去买吃的,我就带着她去了,后来他发现我们两个买了吃的,就把我毒打了一顿,原来那钱是我那个继妹偷拿他的,他不怪她,却怪我带她去买东西。从小我就知道我注定得不到父母的爱,面对爷爷奶奶叔叔婶婶的苛刻对待,我只想逃出那个小村子。”
“所以我从小就学习努力,到了高中毕业,拿到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,我很高兴,但这种高兴没持续多久,爷爷奶奶以拿不出大学学费为由让我撤学,还不动声响的给我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