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晨进屋道:“禀大小姐,您让我盯梢胜莲庵,盯了好多日都没有动静,可今日突下暴雨,一道道巨雷把念清尼师的屋顶给劈裂,掉下好几块瓦片,正巧砸在念清尼师的头上。”
郑青菡慢吞吞地点灯,灯芯一亮,露出她微皱的眉头:“念清尼师是庵里最金贵的人,虽是小小年纪,但痷里的人都要唤她一声师叔,听说痷里的住持也很敬重她,今天被瓦片砸头,想来有很多人去探望吧?”
李晨道:“小姐随口一提,让我去胜莲庵盯梢,我当时还纳闷,那胜莲庵的尼师有什么好盯梢的,今天可算长了眼力,念清尼师一受伤,敦郡王府的夫人立即带着大夫往庵里头赶神情焦急的很。”
果然,猜想的一点不错。
此事透着蹊跷。
区区一个年轻尼师,凭什么让痷里的住持敬重,凭什么让敦郡王府的夫人费心?
李晨又道:“我在屋檐上趴着往下看,有件事特别稀奇,念清尼师受伤躺在床上,敦郡王府的夫人一直搂着她掉眼泪。”
郑青菡心里顿时八分了然,问道:“郡王妃可说过什么话?”
“郡王府一直说——孩子,你受苦了。”李晨思索道:“郡王妃还说,等天下拨乱反正,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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