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刚冒出来,得容瑾那一纸和离书的功德,硬生生被掐断。
若说全然不在意,那是假话;若说再意到痛不欲生,那也是假话。
她好歹是活过两世的人,别的本事不敢说全有,但掐断一份绮念的心志还是有的。
一席话说完,院里静的不能再静。
郑青菡估摸,容瑾和她不过演出假夫妻的戏码,见她把假戏演出几分真情,还推心置腹说了上述一段自白,一时半会有些郁结呆滞实属正常。
不过容大少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,毕竟是在烟花柳巷招摇过的人,他很快眼皮子一抬,接过佛印道:“你说的话,我全听明白了,我……。”
郑青菡以为他还有下文,等了半天,只见他一转身,踉踉跄跄往畅息院的大门走去,步子走得东倒西歪、七零八落。
这东倒西歪的背影颇让郑青菡反应不能!
容瑾不是功夫盖世的吗?
如今,怎么连走个路也如此不稳?
坐在石桌上听了半天八卦的宋之佩向她瞧过来,黑矅石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定在她身上,半天道:“太子登基,是一件大喜事,尚有另一件大喜事,太子打算给容瑾赐门婚事。”
郑青菡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