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吃,一边听人议论自家父亲和兄弟的人头是如何落地的……。
曾芸想起连漪的话,生怕郑青菡受到刺激,脑病再犯,不禁急得额头冷汗潺潺。
那个被邻桌之人唤做“许兄”的人,正道:“人事有代谢,往来成古今,奸臣当道,祸国殃民,其罪损坏朝纲,祸害忠良,实为千古罪人,遗臭万年。”
郑青菡手中酒杯一顿,心道:“此人所言极是!”
曾芸见郑青菡停下动作,一副若有所思的小模样,不由心肝一阵巨疼。
坏了,坏了,邻桌姓许的这是在伤口上撒盐的节奏。
人家亲爹、亲弟刚被砍头,邻桌姓许的贱人,口无遮掩的在苦主跟前落井下石,曾芸真想把他一巴掌扫墙上去。
姓许的又道:“正所谓域民不以封疆之界,固国不以山溪之险,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,
皇室败弱,正是因为奸臣当道,郑伯绥是自己铺垫了死亡之路。”
太有道理了!
郑青菡听得忘记放下手中的酒杯。
曾芸见郑青菡一副呆滞模样,眼皮向邻桌抬了抬,看来隔壁那位姓“许”的乌龟王八糕子,伤郑青菡颇深。
姓许的没完没了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