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,无意于他的“好久不见”,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:“容瑾他,如何?”
宋之佩静默良久,然后道:“那么多剑对着他,你觉得他会如何?”
只是一个问题,便让郑青菡节节败退,忙用被子遮住赤红眼睛,突然口不择言道:“容瑾不会有事的,我惹事他没少替我解围,我起祸他没少替我遮挡,次次都能全身而退。佩哥哥有所不知,他脾气性情都是及不好的,唯独打架打的甚好,那些人再厉害,他也有法子脱身。”
宋之佩面色如水,没有接话。
因为安静,反而更局促,与其说是想说服别人,更像是要说服自己,郑青菡依旧惶惶然地道: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把新婚的佩哥哥都闹出来,朝廷里的人看见容瑾被围攻定会出手阻拦,朝廷忌惮南化的兵马,并不想与南化玉石俱焚,自然不会伤及容瑾的性命。”
顺畅的说完一番话,急促地望向宋之佩,等着听他回应。
宋之佩面色端凝,显出几分冷峻,倏然起身向门口而去,声音飘过来道:“夜深,你好好歇息。”
他走路时一拐一拐的,好似腿脚不利索。
只听见门应声而关,四周回复寂静。
郑青菡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