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。”
容瑾抽抽嘴角并不动怒,往常的凌厉戾气好似被狗叼走了,和煦地道:“我不想。”
他和煦起来,让人头皮发麻。
郑青菡倒吸口凉气,牙缝里迸出句话:“候爷何时给我解穴?”
容瑾兀自道:“等你学会轻安自在,常宽已心的时候,我再给你解穴。”
郑青菡气得不轻,就差额头冒青烟,任谁眼睁睁瞧着亲人惨死眼前还能做到“轻安自在,常宽已心”?
默默在心里把容瑾祖宗十八代问候完后,郑青菡开腔道:“候爷是担心我惹事拖累候爷府,才封我穴道?”
容瑾走过来,手不规矩地抚住她肿了八丈高的脖子,依然一改常态,和煦地道:“总说些老生常谈的话,我不怕你出去惹事,是怕你出门就招祸。”
郑青菡理解能力有限,对这席话很是费解。
容瑾解释道:“你呆在候爷府才安全。”
郑青菡明白过来,她一身功夫被封,别说报仇,就算想蹦跶,也蹦跶不出候爷府,容瑾是要于她,故抖着一根中指道:“你休想困住我。”
容瑾依旧神气和煦地道:“嗯,困住你,总比让你出门给人弄死要妥当。”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