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并没有要走的打算。
郑青菡斟酌道:“听说驻守在外地的国公、郡王个个蠢蠢欲动,准备到蓬阳拥太子瑜王重夺皇位,只怕过不到数月,谷国就将大乱。”
容瑾道:“那些国公、郡王不过是借太子瑜王的排头用用,王皇后借用口诏之说让四皇子登上皇位,名不正言不顺,淆乱宗法,各地的国公、郡王野心勃勃,必定对皇位跃跃欲试。”
“候爷的意思是……。”
“他们不是替瑜王争天下,而是替自己争天下。”
郑青菡骇然。
容瑾已道:“按宗法规矩,太子瑜王才是续位的不二人选,只是先帝过世前曾下令,太子瑜王被谴去蓬阳,三年内不许踏进京都城一步。”
“如今三年不到,太子踏进京都城就是违逆先帝的意思,正因为如此,王皇后才有了可趁之机,将四皇子扶立为新皇。”
郑青菡思量半刻,喉咙里涌出一段话:“太子当年是因为平阳王的事才受牵连,若能证实平阳王是被冤枉的,则太子便是受无妄之灾。”
容瑾深看她一眼,眼眸明亮如炬地道:“你说的极对,我本意便是如此,替平阳王府满刷莫须有的罪名,让太子瑜王重登帝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