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香操起一碗凉水往百里芷脸上泼去,天气寒凉,一泼之下把百里芷泼出个激灵。
百里芷满面凉水,水从脸上滴滴汗汗,她不断往被子里瑟缩,而后怯怯问道:“夫人,您找婢有事?”
半夜三更,连只麻雀都睡了,要不是有事,谁会赶来西院子。
郑青菡倚着桌子坐下,桑落酒的后劲有点足,双脚有些沉。
沉音是个利落人,从她勾引郑涛的手段上就可看出,利落不在一般话下,还不及郑青菡发话,沉香已一把拉起百里芷的右手衣裳,露出几条极深且血红的伤口。
郑青菡眯眼瞧过去,伤口切得很深,刀刀去皮见骨,旧伤未愈又切出条新伤。
伤口切面向上倾斜,因为是自己拿刀割的,弧度才会由上至下。
本来以为百里芷失血的事跟璟妍的死有关,现在看来,百里芷是自己割自己,外伤不是别人造成,而是她本人。
郑青菡道:“好端端的,怎地想不开,自己割自己?”
百里芷又是一个激灵,吃力的挪动身子,身下一个不稳,便直接滚到床下:“夫人,婢想离开候爷府,才想出此下策。”
因为想离开候爷府,就天天割自己手腕放血,把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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