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发完邪火,甩着袖子往屋里走。
郑青菡垂着头,一路从西院子跟到屋里。
容瑾依旧视她如虚无,自管自吃完饭,拿本书在灯下翻看。
折腾一日,天色已晚,郑青菡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委实对不起候爷府祖宗十七八代,差点毁掉候爷府的门风,差点让威风凛凛的候爷被绿,故低声下气地递茶上前道:“候爷,今日之事全是我的错,你且消消气。”
容瑾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,把书往桌上一丢,走到床前,卷起被子丢到地上,气不顺地道:“从今往后,你便睡在地上。”
图谋已久想睡在地上,一直没有睡成,今天可是刮了什么东风,竟真能睡在地上。
郑青菡内心很是澎湃,因内心十分澎湃,端在手里的杯子就抖出些声响。
容瑾狠瞪那只抖得极其欢快的杯子,一脸戾气地道:“早知你有心上人,我是绝不会委屈你跟我同睡一张床。”
郑青菡忙道:“不委屈,不委屈,候爷和我虽睡在一张,左右不过是演戏骗骗人,当中不是还摆着只杯子嘛!”
容瑾的脸色从白变青,从青变黑,又道:“以前你一心替将军府平冤情,虽为女子,却有英雄气概,见不得忠臣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