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”
容瑾问:“三少爷和大小姐有何旧恶,一门心思要致大小姐死地?”
“三少爷是府里沈姨娘所生,沈姨娘当初私占大小姐生母留下的私妆,被刑部查实私吞钱财,按律收监发放,自此三少爷和大小姐就结下梁子。”
陈年旧事都被抖出来,长公主听得直按额头,咳完一声又咳一声道:“小小年纪胡说八道,自己不检点,被发卖到下三滥的地方,现在回头泼脏水给主子,话说出来谁能信。”
沉香逾发尖锐起来:“听长公主的口气,后面的事全是知道的,奴婢想攀上三少爷当妾室,确是奴婢有眼无珠,可荣康郡主不把奴婢当人,丢给顾三任意作践完,又让牙婆发卖窑子任人蹂踏,岂是金枝玉叶的作派?”
“三少爷更是世家败类,床没凉透就翻脸无情,说丢就能丢开,长公主见奴婢落到眼下地步,心里头可畅快?可奴婢给您提个醒,今日奴婢的下场,就是荣康郡主日后的下场。”
长公主听得目瞪口呆。
皇上垂着眼皮,脸色很难看。
容瑾打断沉香的话,淡淡道:“说正事。”
沉香跪直上身道:“三少爷在大佛底座动手脚,让奴婢把大小姐引过去,就是想活活砸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