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容和云亭退到屋外,锦绣去给唐昭倒水,郑青菡一手拿着针,一手拿着绢帕,清清脆脆地问道:“唐先生又来说生意经吗?铺子上的事,还得你全权作主,跟我说,还不是对牛弹琴。”
唐昭张了张嘴巴,好不容易挤出句话:“大小姐,绾绾出事了。”
郑青菡手中的绢帕落到地上,脸上的红润褪得干干净净,面色白如冰雪道:“我不是让你找人跟着绾绾的吗?”
“实在不行,把绾绾敲晕,送到定州去,她如何会出事?”
郑青菡语气怒意益盛,跟平日很不一样。
唐昭自知失职,被她噎得无话可说,却不得不开口道:“本是要把绾绾带去定州的,谁知她为人机警,转眼功夫就躲得不见人影。”
郑青菡失望之色溢于言表。
外头天寒地冻,唐昭却在用袖子擦头上的汗,语气不稳道:“郑伯绥染病在榻上有些时日,今日拿对牌去请张太医来相国府帮忙调理调理身体,张太医身边比平常多带个小僮。”
唐昭语气稍顿,想说的话生生卡在喉咙口
郑青菡心口一窒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果然,唐昭长吸口气道:“张太医给郑伯绥开药方时,小僮竟拨剑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