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已经转过数个念头,很谨慎地问容瑾道:“候爷能不能在皇上跟前替佩哥哥美言几句,戍边寒冷,哪里是人呆的地方……。”
话没说完,已被一团阴影笼罩,容瑾像一座秀山似地挡在她眼前,肃着脸道:“我能来递信就不错了,你还指望我替他说项”
论起亲厚来,容瑾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,心里太急,把话说得唐突。
郑青菡尴尬道:“这些日子和柳影交好,跟着候爷和柳姑娘一起经过些磋磨,也就放松心思,说话没从脑门过过,是我失态。”
言下之意,她待他不再像以前那般设防了!
也对,最近郑青菡见他时,神情柔和许多,不像以前,好似他挖过她家祖坟似的,一见面就两眼冒冷星,周身阴寒凛凛。
确实是变了……。
容瑾翘翘嘴角,语气软了几分:“确实,这些日子咱们一起经过好些磋磨,你在我跟前说话随便点,那也是常情。不过,皇上正在气头上,公主和宋之佩的事又是铁打的事实,现在去说话,等于是热锅上浇油,起不到效果。”
态度转得好快,刚才还肃着脸,这会客气的跟什么似的。
郑青菡有点吃不准他的反应,追问一句道:“候爷的意思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