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,让你们教导公主礼仪,结果金枝玉叶的气派没学成,倒学来一嘴子的腌臜话,定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没有尽心尽责,整日把道听途说的闲言碎语往宫里头带,才让公主磨掉心志。来人,给我往死里打,看看日后谁还敢多嘴多舌。”
当下进来几人,把两个管教嬷嬷按倒在地,一顿乱棍,只打的两人口鼻出血,当场断气。
容瑾隔岸观火,心里头特明白,王皇后这场火就是点给他看的。
果然,死人一拖走,王皇后便道:“安乐自小在宫里,没经过大风大浪,被奴才挑唆几下就不知东南西北,候爷勿需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甘宁宫的殿中央,留下一大滩血渍,容瑾仿佛没瞧见,连眼皮也没抬,冷声道:“两个嬷嬷没把公主的规矩教好,确是死不足惜。”
王皇后顺藤摸瓜,对皇上道:“全是臣妾没管教好公主,才惹出事端,安乐撞伤脑子,日后定会留下病症,恐怕不能主持候爷府的中馈,皇上还是替她留个脸,送去檀安痷好好养伤,这门婚事就作罢吧!”
皇上哼了一声,因容瑾占着大理,皇上再有不甘,也不能强求。
容瑾道:“今日是宋大人和相国府嫡女大婚,现在宋之佩下狱,总要出个服众的理由,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