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。
上药包扎好后,御医禀道:“公主出血过多,待调息养神后,定能五志舒和。”
王皇后刚舒口气,却听瘫倒在地的安乐公主半死不活地睁眼,沉沉喘气道:“父皇、母后,女儿穿着男装私自出宫,宋大人并不知情,只把女儿当男子相待,于情于理是置身事外的人,是女儿不知分寸,是女儿让父皇母后齿寒,女儿以死谢罪,只求饶过宋大人……。”
话没说完,脖子一歪,双目闭合,整个人又晕了过去。
王皇后气得脑门疼,真是个冤孽痴情种,自己都只剩半口气,还记得要帮宋之佩求情,好好一个金枝玉叶,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。
皇上整张脸扭曲得难看,端在手中的茶盅籁籁作响。
反观容瑾,听完公主的一席话,整个人异常平静起来,执起茶盖,拂去茶叶,细细啜茶道:“臣和安乐公主的婚事,还望皇上重新置喙,免得公主身在曹营心在汉,日后在候爷府憋屈难受。”
破事全让容瑾撞见,能不能揭过去,全凭容瑾的意思。
现在,容瑾索性把事情摆上台面,意思再明白不过。
这门亲事是绝对不能成了!
容瑾又道:“安乐公主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