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青菡懒理闲人,望着垂手站在厅里的郑伯绥,打起精神上前请安。
郑伯绥的目光全落在麟哥儿粉嫩的小脸上,仔细察看半天道:“麟哥儿没伤着吧?”
“这回没伤着,下回指不定伤到哪里。”郑青菡语气带出几分凌厉:“府里明处有护卫,暗处还有父亲的人手,贼人居然能到无法无天的境地,在相国府把人掳走,这话说出去都没人相信。依我看,府里定有内鬼,女儿为护弟弟死不足惜,可弟弟尚在襁褓,下手的人实在太狠毒。”
精明如郑伯绥!
他可以不心疼不招人待见的嫡女,却不能不心疼刚出生的嫡子。
嫡子!永远是一个家族的门面。
果然,郑伯绥脸皮紧了紧。
郑青菡趁热打铁:“府里的人手需要好好整顿整顿,女儿斗胆有个请求,等母亲过几日心情稍定,把外院的人手重新布置下,该查的要查,该走的送走,该送官府的送官府去。”
郑伯绥正眼扫了郑青菡一记,肃不及眼:“府里的事,原轮不到你安排,不过你有心一提,为麟哥儿,我就开个先例。”
到底是郑家嫡子,麟哥儿在郑伯绥心里,是有份量的。
正是再加把火添点柴